家族基因太强大?这对扎根寄生虫研究的“父女双院士”,谱写了两代科研传奇!
“如果我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依然年轻,即使再有一次生命,我选择的也将是这项事业”。已是耄耋之年的唐崇惕院士曾不止一次地对她的学生说。
这是她,对科研的坚持和信仰。
01 唐门家风
“年富家贫,以才学立此竞争时代”
唐崇惕院士出生在福建的一个中医世家,自幼便与寄生动物领域研究结下深厚的渊源。祖父是一名悬壶济世中医,在霍乱爆发的年代,因治疗患者不幸被传染而去世,留下一句“当思年富家贫,全凭才学,学若无成,何以立此竞争时代”成为了激励唐家后人刻苦学习的家训。
父亲唐仲璋院士,是我国寄生虫学的开拓者,一生都致力于寄生虫病害的研究。在父亲耳濡目染的影响下,再加上当时国人健康深受寄生虫害疾病影响,这便深深地触动了唐崇惕要研究寄生虫病害领域的决心。
唐崇惕与父亲唐仲璋院士逝世前一个月的合影
02 科研的候鸟
“以实验室为家,以家为实验室”
1954年,唐崇惕大学毕业后,被分配到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工作,成为著名动物学家张作人教授的助手,协助并指导研究生的实验工作。1957年,唐崇惕被调到福建师范学院,成为父亲唐仲璋的助手,父女俩开始并肩作战。
那个时期的全国上下,一度被笼罩在寄生虫病害的阴霾里。尤其在一些卫生条件较差的农村地区,寄生虫疾病猖獗,无论对人体或是牲畜都带来了极大的危害。“千村薜荔人遗矢,万户萧疏鬼唱歌”。毛主席作诗的《送瘟神》就描写了血吸虫病这个“瘟神”,使国人遭殃的景象。
人民日报上刊登毛主席的《送瘟神》
在早期艰苦的条件下,唐崇惕经常背着简陋的实验器材,靠着两条腿走遍了寄生虫病流行的重灾区。从东海之滨到江南水乡,再从黄土高原到内蒙古大草原,一年中几乎有大半年时间都奔波于各地,祖国的大江南北都留下了她探索小虫奥秘世界的足迹,还因此被门下的学生戏称为“科研的候鸟”。
在外调查采样,没有舒适的实验室。那么,一方祠堂,一个戏台,再摆上简陋的显微镜,便成了唐崇惕的“流动实验室”,随时随地都能开展科研。
唐崇惕在内蒙古大草原
在与父亲一同研究绦虫病时,唐崇惕也经常是废寝忘食,只要传来任何实验的消息,父女俩人筷子一撒,立马又跑回实验室进行试验解剖和观察。
“以实验室为家,以家为实验室”,这是唐崇惕对于科研的痴狂与专注。正是这样的态度与精神,使唐崇惕在寄生虫的整体生物学和生态学上取得了极高的造诣,并发表了100余篇科学论文,获13项国家科技奖。
03 为人师表
“春风化雨即是乐,不以浮名伴此生”
唐崇惕院士不仅是一位杰出的科研工作者,还是一名勤恳的教育工作者。一共培养了硕士研究生51人,博士研究生32人,博士后5人,进修生约15人,成为厦门大学终身教授。
面对科研,唐崇惕院士的态度一向以“严”字当头。学生的毕业论文要是做不好,那么必定是要返工的,哪怕是延毕也不能敷衍了事;“海盗”行为是绝对不可以有的,这是对科研最基本的道德底线。
此外,她也从不将学生当作自己的科研“工具”,告诉学生“你们自己的课题发表文章,不要署我的名为作者”。在课堂上,唐崇惕院士总会从学生的兴趣出发,鼓励学生独立开展课题,培养他们的创新精神与实践能力。
“春风化雨即是乐,不以浮名伴此生”,这是唐崇惕对于教育的热忱与奉献。
唐崇惕院士与学生在西洞庭湖
唐仲璋、唐崇惕两代人为我国寄生虫学、流行病学研究做出了极大贡献,父女同为双院士也在业内引为一段美谈。
除了这对“父女双院士”,我国科研业内还有不少同样强势的家族基因“组合”。比如,钟南山院士与表哥戴尅戎同是中国工程院院士;李德群、李德仁、李德毅三兄弟为同宗院士;田昭武、田中群为父子院士。
有网友笑称:“优秀果然是基因里遗传的”。其实,无论是不是老天爷赏饭吃,想要在自己的领域中取得一番造诣,都离不开个人的艰苦努力。
毕竟,优秀的人,往往都是聪明的勤奋者。每一位院士都是从无数英才中挑选出来,做出过无数贡献,值得我们尊敬的大神。
尤其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,老一辈的科研工作者的牺牲与奉献是无法用几句话表述清楚的,但是那些人和那些精神却持续地影响着我们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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